杂谈生活
文小艾
今儿不写散文,不写诗歌小说,就像我们每天喝稀饭吃水果厌了,换换喝茶喝牛奶什么的,我就随便唠个俩句,不发红袖添香也不上散文网,纯粹是自酌自饮式,或者说是自我陶醉也行。
近几日闲的慌,每天便是抱着手机上网,电视机是抢不到的,连续不断的韩剧让莲子的眼泪就像泉水叮咚响,我也只能嘲笑她的份。
在网上也就是那么几条新闻,翻过来也是钓鱼岛,翻过去还是钓鱼岛,说打吧又在进行外交解决,说和吧中国军舰都开进钓鱼岛周边了,就像揉一个面团,硬也不是软也不是,天天如此,原先的激情高涨也变的麻木不仁都起来。
有的时候盯着屏幕发呆,过个五分钟才知道原来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一般情况下我是喜欢捧着一本书,在阳光下或床头静静品阅。
近来听说莫言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起初我一点都不相信这是真的,中国人自古至今有多少文人墨客有多少流传千古的经典名著,都不能入选,据说是与中国的文化习惯以及语法有较大的关系,由于中文不像英语能够得到广泛的推广,和中文在翻译成别的语种后较易失去原有的意义,所以很难得在诺贝尔这个国际奖项中获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读到关于此类的说法。
而世界是在改变的,中国人到底还是有人摘了这个奖,我想说是自豪也罢,高兴也罢,终归是得到了。
有人持反对意见,表示莫言的文章与我们的文豪家们相比差的太远了。
我表示理解,中国有着言论自由的权利,有不同声音的权利。
莫言的小说有空灵的感觉,这是诺贝尔组委会对莫言文字的评语,我在网上下载了几部散文来看,因为我对于散文有着情有独钟,对于那些像流水的记述大多是厌烦的,我想大多数的读者也是如此吧,所以说我就想写一些空灵的东西以及朦胧的文字,让别人有想象力的文字,正好听说莫言也是如此的作家,于是我便翻看了他的书,原来此人与张艺谋还是好友,《红高梁》的原著便是莫言,我的脑海中便想到高梁地里一男一女在翻滚的情景,诺大的玉米地中间有一个圈便成了他们偷情的温床,谁家的床有那么大呢?可能这便是莫言的高超之处,让每个普遍老百姓都能够浮想连翩,我想这才是受欢迎的条件。
当然,我的想法可能猥锁了点,看电影看文章不学习里面的精华,你把眼光对着男女之事不放,你还是一个有素质的人么?
可现在写这个故事的以及拍这个故事的都被认可了或者说红了,我就不能猥锁一点想想:假如我与自己所爱在高梁地里疯狂一把,不也是很浪漫么?
当然我不能对别人说,只好放在自己最隐密的部位。
有的时候我捧着平板电脑坐在沙发上看从网上下载来的书,不一会就睡着了,尤其是看到大段大段的对白,男的说我爱你,女的说我也爱你,毫无一点点词语的修饰,我便昏昏然地睡去,不管是在早晨的阳光中还是在午后的三四点。
莲子见我近来很颓废,就叫我继续写文字去,说实话,钻进文字中就像我跃进水池,况且我还会在里面蹬上几腿,所以很享受也很快乐,可不知怎的,近来的心情搞的我碰都不想碰键盘,郁闷的生意让我一愁莫展,再加上颈椎有点痛,就懒的动了,我就像一个毫无斗志的人,每天便是睡觉睡觉再睡觉,不想吃饭,要么喝酒成醒态,要么睡的成死相。
我想我的人生若是一直如此,毫怕我离死亡的日子便是不远了。
死亡其实不可怕,在我还是二十岁青春少年时便与死亡擦肩而过了,那个时候病入膏盲,所有的事与人都看的很开,在我那么年轻的时候况且如此,现在都要不惑年纪的人了,又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同学聚会中,我才感知朋友的力量其实是深入内心深处的一把剑,当我们还在平静如水的日子里生活时,那一把情感的剑便搅动了我的情怀,于是,湖面不再平静了。
同样的二十年,不一样的人生轨迹。
有的人不能面对如此的落差,我想说的是,同学之间最重要的是纯洁,如今的世俗已经将我们染成很重的污垢,不管你有多么的老练或有多么的深沉,无论你是什么高管或拿个微薄工资养家的打工仔,在我的眼中,你便是那个在学校中顽皮的孩子以及在食堂门口排队打饭而又不好意思插队的女同学,只是我们的躯体长大了长高了而已,只是我原来不好意思接近你现在可以拥抱你的人。
没有什么自卑与低微的,二十年来生活已经将我们刻的面目全非,不要再在我们那个纯洁的情感里再撒一把伤心的盐了。
当然,那些自大的人我要用余光看他,自诩说什么什么的人,我甚至看也不看一眼,咱就是这般自命清高,哪怕比红颜还薄,与你有关么?
各位同学,你说是不是?
有爱心以及有情谊的人都会让人记住一辈子,哪怕是在困难时你递给他一杯水,寒冷时塞给他一件衣,都足以让人终身难忘,这样的朋友,谁不愿意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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